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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闲庭笑了一下，“万一不是……”他说着顿住，九九心都提起来，就听他继续道：“那我们就去瑞士滑雪，挑个能看到雪景的房子，从早上做到晚上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，痛痛快快的做。”

    这都什么跟什么？

    九九听得目瞪口呆，偏偏他说的一本正经。

    而且……这是医院！

    九九心虚的看四周，还好没人注意到这边，刚松口气就听陆闲庭又道：“不对，还是在黄昏，最好有夕阳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快别说了！”

    九九忙抬手去捂他的嘴。

    陆闲庭倒是乖乖闭嘴了，只是眼里的戏谑是怎么也挡不住的。

    九九恼了，一脚踩在陆闲庭的鞋面上，哪还有心思去管什么万一不万一。

    陆闲庭疼的倒吸口气，看九九注意力被转移也见好就收，“不说了，错了。”

    这么一闹，检查结果已经出来，报告是自取，机器前面排了挺长的队。

    刷过卡，报告纸缓缓的吐出来，九九伸手，被陆闲庭先一步拿走，看了一眼又递给她。

    九九正盯着数据发愣，陆闲庭已经低头凑到她耳边：“看来瑞士暂时是去不成了，没关系，我们明年再去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下又补充：“以后年年去。”

    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不正经，不对，是这话本来就不正经。

    九九闭了闭眼，“……你闭嘴！”

    陆闲庭低低的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回程的路上接到秦母的电话，她和秦父远在敦煌旅游，九九正斟酌着怎么开口，那头上来就问：“有了？”

    呃……九九看了下时间，距离她们拿到报告也就过了半个小时，她再一次感叹医院八卦系统的强大。

    秦母叮嘱了一通，又说马上订票回北京，九九还没说上几句，电话就已经挂断。

    到家已经是中午，方姨给煮了点白粥，九九喝了小半碗，午后犯起困。

    陆闲庭把九九抱到床上，又去解她衣服。

    九九警觉的捂住领口，“你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陆闲庭扯了扯她袖子，“把这换了再睡。”

    九九“哦”了一声，索性闭上眼也不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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